利用矛盾、反間、離間等謀略,巧妙的借用別國的力量,來擊敗敵人,并能保存自己的實力。曹操借孫權(quán)殺關羽、鄭桓公借刀誅敵均為經(jīng)典。
說起紅學界大家,今人首先會叫出一個人名叫做吉女冒(對作古之人評頭論足,必然引起很多讀者反感,這里憑空杜撰一個子虛烏有之名,只為發(fā)博便利),其實,早些年,他在紅學界算個屁,胡適直接批評他,說他沒有文學功底,不懂歷史,不能研究紅學。
1964年8月18日,先帝在北戴河與哲學工作者座談,特別指出:“《紅樓夢》寫出二百多年了,研究紅學的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搞清楚,可見問題之難。有俞平伯、王昆侖,都是專家。何其芳也寫了個序,又出了個吳世昌。這是新紅學,老的不算。蔡元培對《紅樓夢》的觀點是不對的,胡適的看法比較對一點?!?/font>
先帝點名冊封的紅學家中,連半個吉先生都未提到,可見其人之渺小卑微。
然而,對于一個一心要占領山頭的吉先生來說,這無疑是莫大恥辱,自己寫了那么厚的《十二釵新證》(此亦化名書題),居然連那個資本家出身的俞平伯都不如,于是乎,因妒見恨,由恨生仇,引仇入恨,自恨更妒,遂起亡他之心,方有此借劍殺人之計。
當日“靖本”離奇失蹤,至今人們都怪罪俞平伯沒有及時采取措施,第一時間與毛國瑤或靖應鹍面晤目驗。其實,俞平伯經(jīng)歷1954年風波后,對新新中國有著自己的認知,言行十分謹慎,再加上那個時代的信息與交通的不便,或許有些遲疑并非個人所能承擔,靖本失蹤之后,有人就一直表達存在疑點,最終這些小道消息傳到酷愛《紅樓夢》的太后耳中,后果大家都基本知道,在稍后的“文革”里,毛國瑤、俞平伯接受怎樣的打擊與折磨表不到這里。
八十年代,撥亂反正,改革開放,俞平伯從幾十年的階級斗爭中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走出來,還沒容風光一把,吉女冒又在香港的一家影響極大的雜志,發(fā)表了文章,繼續(xù)談論靖本失蹤問題,雖然沒有點名,而文章中的“某某某”,就像本人發(fā)文不提某人名字一樣,讀者一看就知矛頭所向,文章只此攻擊也算清凈了,然而并未就此罷休,作者聲稱要像中央領導寫信揭發(fā)。
唉,以前誰傳遞的子虛烏有消息給江青,那是無跡可尋,瘋狂的年代也已經(jīng)過去,只是俞平伯大概沒被整死,有人不愿意感受泰山壓頂?shù)淖涛?。在香港發(fā)文,這正是借劍殺人的補刀,中國人都明白“此地無銀三百兩”的典故。
經(jīng)受過無數(shù)風雨的俞平伯,面對無端的攻擊與誹謗,卻不敢高調(diào)明辨,只能無奈地說了一句:“人品啊!”
俞平伯之所以有這樣感嘆,不獨這起發(fā)文風波,早在二十多年前,自己對靖本的研究,還未正式發(fā)布的時候,那個吉先生,就把靖本的150條獨有批語率先在香港發(fā)布了,文章一出,海內(nèi)外嘩然,自然很多成果,一下子就變成他的了,因為,這150條批語,是毛國瑤摘抄的,完全可以說跟你俞平伯沒有任何關系!
如果說有關系,那就是其中關于批語認識的“棠村”,毛國瑤摘抄的批語中,有一條落款“常村”的,最早俞平伯認為,這個“常村”,很可能是“棠村”抄誤,因為甲戌本存在批語提及“棠村”,他猜想,或許存在聯(lián)系,另外一點,他認為靖本批語中提到的“杏齋”,很可能是“枩齋”抄誤,因為已知抄本中,有發(fā)現(xiàn)“松齋”落款的批書人。
吉女冒在香港發(fā)文的時候,指出了“棠村”一說,舍棄了“枩齋”內(nèi)容,因當時發(fā)文引起整個海內(nèi)外學界的震撼,所以,至今大多數(shù)人還以為“棠村”是吉先生慧眼獨具的推斷。
所以俞平伯憤懣難平,轉(zhuǎn)眼幾年過去,一命嗚呼,這吉先生就此站了出來,幾個捧屁歇斯底里一喊,也就如愿以償做上了紅學第一人的交椅了。